王生想借邻居家的斧头来用,在去邻居家的路上,他想,“邻居会把他的斧头借给我吗?那个斧头可是他新买的,他舍得吗?他本来就不是个大方人,上次我向他借犁,他就说犁坏了。这一次他肯定不会借给我,一把斧头都不愿意借,这个邻居也当得太无情无义了,以后我要是出点别的事,让他帮忙,他更不会帮了,这算什么邻居!”
王生边走边想,越想越气,他怒气冲冲地敲开邻居的门,对邻居说:“留着你的斧头自己用吧!然后扭头就走了。邻居莫名其妙地站在那里。
王生的问题出在和他人非常严重地缺少沟通。沟通在我们的学习、生活、工作中,在整个社会都很重要,以“沟通”为话题,写一篇80O 字以上的文章。立意自定,文体自选,题目自拟。
沟 通
这个世界的人孤独得不得了,许多人蓄意保持距离,却希望别人先行靠近;许多人预计是否能够收获,再酌量付出;许多人渴望被人理解,却又将沟通束之高阁;许多人想要被爱却又不肯主动去爱,仿佛爱已经成了不合时代的事„„
你呢?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有同朋友联系了?反正我是,而且还总是习惯去罗列一些似是而非的借口为自己的疏忽开脱。逝者如斯夫,不舍昼夜,其结果自然是“风萧萧兮易水寒,‘朋友’一去兮不复还”了。我曾寄希望于自己的 人 际 关 系 永 远 保 持 “ 牛 势 ” , 如 今 看 来 , 可 能 只 能 算 是 觊 觎 了 。
我曾做过无数的梦,我梦见过层峦叠嶂中袅袅腾腾的烽火狼烟,我梦见过古城栈道外馨香醉眼的驿路梨花,我梦见过一个身影,借着昏暗的烛光,小心翼翼地展开一封飘洋而来的瓶中信。当然,我也梦到过现实生活中的自己,在虚与委蛇的应酬下,在纸醉金迷的漩涡里,在口水与广告纸的杂糅中,在灯红酒绿的觥筹交错间„„
也许是我落伍,跟不上时代,才感觉生活中.com 的人越来越多,他们自由进出各种国际互联网的速度远要比中国加人世贸组织(WTO)的速度“奔腾”多了,据说其中不少人还成了线上的“猎情高手”。然而问网上情为何物?真叫我浑身麻木。因为想要在那里赚取一句真实性超过 70 %的话可能比减肥更让人痛苦。于是面对尔虞我诈的网络天空,我也只好抱持一种“只可远观,不可亵玩”的态度了。
长期以来,我一直迷恋作水粉画,究其原因,竟是因为涮笔,因为每每看到几种单调的颜色在杯中与水调和幻化成另一种颜色,我都感到欣喜。同时这又让我想到了我们人本身,其实也只是代表一种颜色罢了,然而通过沟通与交融又可以创造出许多奇妙的组合,丰富我们生活中的色彩。
我读过一篇名为《沙漠里的爱情》的小说,讲的是一个置身沙漠孤立无援的法国士兵,几乎奄奄一息,昏倒在岩洞里,待他醒来时却发现一只野兽躺在他的身边,原来是一头嘴上还沾着血迹的豹子。所幸花豹吃饱了,对他并无恶意。士兵原想用匕首杀死它,随后又改变了主意,用温柔多情的动作抚摸雌豹,他不仅同它友好相处,而且建立了感情,一同游戏玩耍。然而,士兵还是害怕,趁豹子睡熟之际逃跑了,但走不多远,豹子赶了上来,这时他已陷入流沙中,豹子咬住他的衣领,把他救了出来。文中最后,士兵杀死豹子也纯粹出于偶然,豹子轻轻咬他的大腿,他以为是要吃他,使用匕首刺进了野兽的脖子,花豹挣扎时居然毫无恼怒地望着他。文中主人公在讲到这段经历时讲到“我看哪里都比不上沙漠”,“那里没有人,只有上帝”。的确是这样,他在人类社会感受不到的东西,在沙漠里感受到了。
多年来,我一直被这个故事感动着,它向人们转述了沟通的无限可能性,即使在人与兽之间,并且让我们对于我们人类自身的交流更有信心。同时,它又影射了人类社会中一个公式化的现象——因为沟通走到一起,再因猜忌彼此分离,又习惯将事件本身固于一种僵持的回忆状态。
社会是一张网,个人只是网上的点,其实不管你做什么,你都在以某种方式与别人发生关系。松下幸之助曾经说过:一个人的成功也是他人际关系的成功,与人协作也就是认识别人的价值,借用别人的价值,哪怕是在最纯粹的理论研究领域,这一点也是很重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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